站一定空得很,他那边找找交情,我们多给点钱,晚上暂时歇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傅歧满脸期待地笑着。
“错过了宿头?我看你是听说能住驿站,就不想凑合了吧?”马文才一眼看出了傅歧的花花肠子,笑骂:“下次滑头也找个好借口,这才过正午,怎么就错过宿头了?”
“嘿嘿,这不好多天没洗澡了,想洗个热水澡么……”
傅歧算是不讲究的世家子了,可这么多天赶路下来也有些受不了。
“那些借住的人家和客店都不方便洗澡,能进驿站,哪怕擦擦也好啊!”
一听到能洗澡,祝英台眼睛也闪闪发亮,眼巴巴地看着马文才,像是某种犬科动物。
祝英台也是出来后才发现什么都是官办的好。
如果是大城,那客店还能住,可要是在路上赶路错过了入城,只能在村子里或乡中借宿,哪怕是乡绅望老的家里,住的也让人难受。
更别说住进别人家里有诸多的不便,他们也不爱麻烦别人,一群少年和侍卫都是男人,就算是士族也尝尝被人拒绝,一旦错过宿头,简直就跟噩梦一般。
他们还露宿过几次,就睡在马车里,半夜里甚至能听到狼嚎。
有这一比较,他们才发现来的时候陈庆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