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马文才和徐之敬一同出现,这些学生忍不住窃窃私语,加上祝英台和傅歧也是学馆中出了名的异类,梁山伯更是不必说,庶人一个。
一时间,好几个士生都对马文才露出了“你怎么自己跳粪坑呢”的表情。
饶是马文才少年老成,如今被盯得也有些不自在。
站在他身边的徐之敬哼了一声,微微抬了抬手……
哗啦啦。
刹那间,他手边就空了一大片。
徐之敬好笑地整了整衣冠,低声讥笑。
“不过是一群只敢背后说人是非的鼠辈。”
在看清徐之敬只是整理衣冠,并不是要用什么“妖法”后,旁人方才松了口气,又不由得为自己刚刚过度反应脸红。
经着这一层变故,托徐之敬的福,马文才等人倒从人群中找了一出空档,走到了前排去。
没一会儿,会稽学馆的馆主贺革就到了,身后跟着两三个学馆中的五经掌教和一位主管杂务的学官。
“今日召大家前来,是因为馆中新来了一位先生。”
贺革站定后并没有说什么场面话,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
五馆如今日渐凋敝,正经的先生辞的辞,告病的告病,除了贺革以外,其他的助教和讲士多靠着贺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