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一般,七嘴八舌地质问。
“什么人给你们的胆子,可以冲撞士族?”
“抓人犯也得有令书在手,你们是抓人犯呢还是杀人呢?”
“太守府就了不起了?我倒是要去问问世子,这算什么事!”
那些皂隶们也没想到会稽学馆里刺头这么多,为首一个愣了下,依旧冷着脸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令牌和抓捕文书,又对左右说:
“有人举报易先生乃是敌国奸细,去把那易先生拿下!”
“谁敢!”
傅歧第一个跳出来,张开手臂就拦在双方中间,怒喝道:“谁敢抓人!”
梁山伯又吓个半死,为了不让傅歧太显眼,也硬着头皮冲上去,同样用身体挡住皂隶们的去路,梗着脖子跟着喊:
“无凭无据,不能抓人!”
傅歧一身锦袍,皂隶们不敢对他下手,可梁山伯一看就是寒生,那些皂隶却不会客气,一击哨棍下去,梁山伯腹部遭受重击,立刻就抱着肚子软了下去。
“梁山伯!”
“梁山伯!”
正如士生之中隐隐以马文才为首一般,寒生们大多和梁山伯交情不错,如今见梁山伯受创,士生们自持身份不愿以身相护,寒生们却像是疯了一般也冲上前去。
他们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