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精神紧绷,如今满脑子只想着唯一会给他们带来时局所破的先生要被抓走了,脑子里那根弦蓦地断了,不管不顾地冲撞着拿着武器的皂隶们。
那些皂隶们抓人势在必行,士生们没下场,他们也不会手软,或拳打或脚踢,凶神恶煞。
“敢在会稽学馆动粗!”
傅歧见形势成了这样,气急败坏地就要跳下车助拳,却被马文才一把按住。
“此事有些蹊跷。”
马文才皱着眉头说:“祝英台去召她的甲士和你家的部曲了,那些皂隶不会下重手,此时你不易搀和此事,护着易先生先从后面离开。”
傅歧是个暴脾气,但他也是个听得进人劝的,权衡一番情况后,最终还是以兄长的安危为优先,穿过人群强硬地往傅异身边而去。
谁知道他刚走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虞舫?你给我让开!”
傅歧抬起拳头,“让开!”
“傅歧,太守府既然会来拿人,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为了学馆的安危,还是让人带回去看看才好。”
虞舫眼中闪着兴奋地神采。
“马上京中的学监就要下来了,若易先生真是敌国的奸细,那可不太好啊。”
“好一张粪口!”
傅歧气的脖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