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自己阻拦了别人,然后和祝英台坐在骡车上慢慢等。
“这要是我们家公子,就会把车停在城门口, 若是不快点解决问题,所有人都不要进去。”
那马文才的侍卫大概是觉得憋屈, 将车子赶过去后硬邦邦地说。
“你这样, 他们越发将你看轻了。”
“文才兄是士人, 着丝罗锦缎,一望便知, 若是文才来, 那城门官根本不敢拦,更别说冷遇至此了。”
梁山伯无奈说:“城门官并不属于县府衙门管,他是兵卒, 归地方卫戍,入城费也是用来维护地方军队的,即便我是县令, 也只能让衙门里的人来交涉,并没有免税的权利。”
“过路费也是税?”
祝英台惊了,“难道不是乱收费吗?”
“城门税啊。”
梁山伯奇怪地看着祝英台,“住驿站有驿税,过城门有城门税,做买卖有落地税、交易税,若不收税,如何维持地方?”
“税费难道不是固定的吗?”
祝英台头痛。“我们住驿站的时候也没有人找我们收税啊!”
“那是因为文才兄的侍从已经办理妥当了。”梁山伯羞愧地说,“你和文才兄出门时都不必考虑这些琐事,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