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因为和马文才在一起时什么都不用考虑,我才小瞧了这个世界。”祝英台感慨地说:“让我一个人行走在外,可能连一天也活不过啊去……”
“你这话说的……”梁山伯摇摇头,笑道“你这样的出身,往来的又皆是富足之人,怎么会有一个人行走在外的时候。”
“总要居安思危啊。”
祝英台伸了个懒腰。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有一天是不是会落难街头。”
在梁山伯看来,这不过是祝英台又一次单纯的“孩子话”,并没有将它放在心里。
“阿叔,能把那个蝴蝶给我吗?”
突然,一个怯生生地声音从骡车下传了过来。
梁山伯低头一看,是一个个子还没有车轮高的女孩,正指着他之前随手插在车上的蝴蝶,眼巴巴地看着他。
“幺幺,回来!”
孩子的哥哥见妹妹跑了,又向坐在骡车上的“大人物”搭话,慌得一把将她抱起,就想拽走。
“不碍事的,不过是几根草。”
梁山伯怕两个孩子拉扯会被排队入城的人误撞倒,连忙将车上的草蝴蝶拿下来,弯腰递给那女孩。
“呐,给你。”
大概是因为梁山伯长得比较宽厚,又或者是他穿着布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