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粮袋上记录的入库时间推算,平均每年都少两千石左右,五年下来共少了一万二千多石。”
梁山伯翻看着祝英台划出的数字和这几年的对账簿子,不难发现最初时每年缺损的粮食还不足一千石,这个数字还不算离谱,因为粮食没有脱壳,出粮时有时候会有损耗,再加上霉雨等因素,有几百石损耗很是正常。
但越往近几年,这数字就差的越大,尤其在前任县令当任的这两年间,几乎每年都有三千石的缺口,简直是耸人听闻。
事关秋收缴粮,那县令只是因收受贿赂入罪,又不是贪污库粮,若不把这事弄清楚,到了年底粮官催粮时梁山伯必定要背上这个黑锅。
他才刚刚上任,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做这个背锅人的。
“杨县丞,这粮食的数字,好像有些不对?”
梁山伯并没有上来就兴师问罪,也没有咄咄逼人。
一旁的祝英台还以为梁山伯要勃然大怒彻底问责,没想到他这么软绵绵的态度,顿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令公英明,确实有所不实……”
杨勉见梁山伯似乎并不准备“小题大做”,心里松了口气,忙带着笑容上前解释:“令公没在鄞县住过,可能不知道鄞县的情况。我们这里这几年年年闹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