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徐之敬,“有徐兄在此,拜访徐家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听褚向提起“祝英台”,马文才几人都是心中一惊。
他们都知道如今在徐家求医的不是什么祝英台,而是傅歧已经濒死的兄长傅异,表情多少会露出些异样的端倪。
尤其是傅歧,他本就不是城府深的性子,心中又挂念兄长的安危,听到孔笙的建议不由自主就看向马文才,眼中带着一丝祈求,似乎是想借着这丝机会再去见见兄弟。
若是马文才没有从祝英楼那里得知褚向是何许人物,如今可能会对傅歧的眼神心软,继而附和了孔笙的意见,可如今他却不由自主地探究起褚向突然说起祝英台的动机,以及一定要去徐家的目的,并没有立刻附和。
“虽说我们是好意,但最好还是先修书一封,看看英台的意见。”马文才想了想,才慎重地说:
“毕竟伤的是容貌,伤好之前,不见得都愿意别人来探病。”
“是,是我太莽撞了。”
孔笙性子说好听是和善,说不好听是耳根子软,听到马文才的话,明明是好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若是我伤了颜面,定是不希望别人来看我的。”
傅歧性子急躁,却不任性,听了马文才的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