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失望,却并没有插口说什么,只默默地满饮了杯中的桂花酒。
“我觉得以英台的性子,见到我们去,应该会很高兴。”褚向奇怪地看着马文才,“他遭逢大变,这时候更需要朋友的支持才对吧?”
“我也想去见她,可我也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静养。”
马文才对着褚向举了举杯。
“何况我等是去建康的,而原本是我们几人之中最先到建康的英台却不能如愿,是否也该照顾下她的情绪?”
褚向试图再说些什么,身边的徐之敬却扯了扯他的袖子。
“我们之中,就属马文才和祝英台关系最好,他对他的性情最是了解,既然他都这么说,一定有这么说的道理。”
徐之敬这么说了,褚向倒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无奈举杯,和马文才对饮了这杯。
见几人为了看不看祝英台的事有了争执,孔笙有些愧疚,遂看着越来越宽阔的水面,提起了新的话题。
“再往前就是吴兴地界了吧?马兄要不要趁补给时上岸回家看看?”
“家父白天都在衙中,家母要照料家事,我回去反而给他添乱。”马文才摆摆手,“到时候托人送封信回家就是了。过去我也经常出外游学,家中对我很是放心。”
“哦,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