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背着渔网吊儿郎当地拐入了几条小巷之中,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刚刚还打扮成渔夫样子的汉子已经换上了一身官服,出现在了府衙里。
“有劳都使了。”
几个佐吏面露不安。
“只是这么做,能有什么用处?”
“我也不知道。”
那位都使摇了摇头,“这都是你们梁县令吩咐杨厚才带回来的话,我们也只是照做而已。不过往好处想,至少大部分百姓开始相信今年不会再发水了。”
这种传播流言的事情,就不能找熟面孔做,这些太守府来的都使和官差们正合适。
太守府的人在当夜替梁山伯阻拦了片刻,后来趁夜散入各处,没有被当场抓住。
那杨厚才藏在梁山伯身后不远的高处,因为人人都注意到梁山伯,倒没发现杨厚才,在混乱大起之前,梁山伯就已经想好了计策,吩咐杨厚才先藏起来,之后从原路跑了回去,将消息带了回来。
现在整个鄞县因为困龙升天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这些士门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在这个风头上让梁山伯死,最多靠折磨他出一出气。
说起来,梁山伯什么也没做,就是往地上浇了一罐子水而已。
“我们天天给梁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