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愿趟这浑水,原本有意见的也不愿提了,束手旁观不予发言,这倒更显得满朝都是太子一家之言,在一旁候着的新任南兖州刺史兼五州兵马督领的萧综也越发孤立无援。
待到声音终于静下来了,萧衍这才冷哼出声。
“诸位臣公都觉得不该接受元法僧的献书?”他的目光扫过朱异和谢举,“如此说来,元法僧献徐州,倒是我梁国的大祸了?”
朱异伺候萧衍多年,立刻明白萧衍是想要徐州的,连忙出列奏言:“陛下,元法僧进献徐州,乃是幸事。如今魏国胡太后荒淫无道,天下英杰皆起南投之心,之前杨大眼将军之子便是证明。”
他笑着说:“所谓千金买马骨,如果我们拒绝了元法僧南投之求,以后便再难收归北方的名臣良将了。更何况,依臣看来,收下徐州也不是那么危机重重。一来,元法僧麾下的将士皆是元叉一脉,既被视为叛贼,便不容于元魏皇室,绝不会起反复之心;二来,徐州易守难攻,若元法僧是真心献城,我国取了徐州,未必需要用大军守城。”
“更何况,反正是白来的徐州,就算丢了,对我大梁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他笑呵呵地说着,那神态不似臣子,倒像是个商人。
“可要是真得了,那可是一片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