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异玩笑的一句话,倒让朝中不少人附和起来。
谢举身上还任着太子舍人,说起来也算是太子一脉的官员,但他确实更支持收下徐州,所以一直一言不发,现在皇帝看他,他不能再继续保持沉默,只能还算客观地说:
“元法僧献城,在大义上确实没有名分。但如果此事操作得当,也未必不能拿下徐州。”
元法僧还是魏国的臣子,魏国又没内乱,他一个将军领着魏国的领土投了敌,要梁国接受了投诚,确实等于打了魏国的脸,和宣战也没有两样了。
这话说的不置可否,萧衍有些失望,待看到一旁站着的马文才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奇问道:“佛念,你是白袍军的参军,此事你怎么看?”
从头到尾,马文才都置身事外,并没有下场参与争执,但皇帝有意抬举他,要他在这种御前朝议上露脸,他当然毫无轻忽之意,而是丢下一个众人未知的消息:
“陛下,元法僧是不是已经在彭城称帝了?”
他是散骑御史,又是秘书郎出身,平日里帮着皇帝处理文书,今早似乎在案头见到了这个消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旁人惊讶,萧衍却是毫无惊色,明显早已知晓,只是压下来没有告知诸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