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那些日子里,她曾不止一次的听见过北海王那些亲信背后的窃窃私语,那些对北海王世子是个能主事的庆幸、对北海王志大才疏的感慨,以及那些背后的蠢蠢欲动。
都是一群蠢货,还老想着算计别人,也就他们把这“北海王”的王爵当成天下至宝,她连“保母”都不愿意当,能看得上什么“北海王世子妃”?
花夭撇了撇嘴,一点心思都不想放在北海王父子身上了。
“你倒是敢夸海口……”
随着一声轻哼,身着朝服的马文才从隔壁的药室侧身闪入,没好气地说道:“你的黑山军吃我的,喝我的,做着我的买卖,还想着拿去给别人当嫁妆?”
他在隔壁听得想直接掐死北海王世子算了,如今气不顺意不平,忍不住伸出手狠狠捏住了花夭的耳垂,用力揉搓泄愤。
没办法,谁叫花夭现在是个泥人儿,徐之敬反复叮嘱不能磕着不能碰着不能收到大力颠簸,他除了找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泄愤,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好好好,不当别人嫁妆,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放手放手!”
花夭被他捏得头皮一麻,笑着打趣。
“你是没吃够亏,又来胡言乱语。”
马文才脸黑道:“什么嫁妆,黑山军不过是一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