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你们也未必太把它当回事。”
“他们现在手里就几百个人,能骗到一点人用都是好的。主意倒是打的大,又是正妻又是来日的,弄得好像他已经是皇帝似的。”
花夭翻了个白眼,
“那也得他当得上北海王。有你这坑死人不偿命的在,他阿爷能不能活着回到魏国都难说。”
“北海王自然是得活着回到魏国的,就是到了魏国后还是不是北海王,就不由他说了算了。”
马文才并不掩盖自己的野心,随手抚了抚花夭披散的碎发,将它拢到她的身后。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话题,也没有嘲笑北海王世子的“许诺”,带着不必说的默契。
“我将你的黑山军与陛下说了,陛下十分感兴趣。你知道的,我的白袍军人数还是太少,你是任城王旧部,又有兵马,比起北海王来,他倒对你的身份更为重视”
这种局面是马文才刻意促成的,“我以你现在重伤垂危搪塞过去了,等你身体再好一点,我送你入宫面圣,你也不必避讳北海王父子,便直说要回去投奔任城王,愿意听从白袍军调遣,陛下自有决断。”
萧衍多智,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筐子里的道理,之前能为了儿子扩大白袍军,又想办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