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马参军心肠好!”
这解释的, 马文才还不如她不解释。
浮垒和木筏在笔直的河道中穿流而过, 陈庆之挑选的是水流湍急且没有曲折的水路,这种路线适宜宽大的浮垒穿行,却给木筏上的人带来了不少的困扰。
善骑的人腰力和下盘都很稳,花夭也不例外,但这种功夫用在船舶上并不适用,更别说木筏。
马匹的起伏是规律而有韵律的,水面的荡漾却不然,花夭的“倚靠”确实有顺便调戏下马文才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并不擅凫水,担心落水后给其他人增添了麻烦。
马文才心细如发,没多久就从花夭靠过来时的微微颤抖中察觉到了她是真的“怕落水”,错愕了下后无奈地说:
“你要实在担心,就抓住我的胳膊或者肩膀吧。再不行,蹲下来也可以,蹲下去的时候会觉得没那么颠簸。”
“那可不行,难道要让考城的士卒看到我保持如厕的姿势去劝降吗?”
花夭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第二种建议,转而选择了揽住了马文才的胳膊。
只是她身材修长,即使是这么示弱的姿势也并没有小鸟依人之感,反倒像是两人挨近了说悄悄话一般。
为了转移花夭的注意力,也为了转移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