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注意的那只手臂,马文才不得不开始找各种话题搭话,真的开始了“悄悄话”。
“你对招降元晖业如此有信心,真的就和你说的那样,是因为羽林军是个花架子?”
“是,也不是。”
花夭无聊地捏着马文才充满弹性的紧实上臂,懒洋洋地回答:“那个元晖业我在京中见过,虽然学问不错,却是个没有主见也没有野心的人。当初他被叔父夺了爵位时,旁人都觉得他实在可怜,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其实根本不愿做什么济阴王,王位丢了以后还高兴到喝醉了酒,自己搬到京郊的别院里去住了。”
她曾经在元澄身边当家将,又给胡太后做过护卫,对于京中一些宗室的轶事自然了解的不少。
“他对自家传承的爵位都不上心,更别说有什么‘建功立业’的野心了,被推到这个位置实属无奈,我去‘招降’他,说不定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原来如此。”
马文才皱眉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和先生说明?既然招降的几率那么大,让北海王派人或元将军父子去不也一样吗?何必以身犯险?!”
闻言,花夭瞟了他一眼。
“你想不明白?这和你上我的木筏不是一个道理吗?”
她的身子跟没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