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那叫一个满足,“媳妇儿,我算是活过来了,真好吃。这是我转业这几年吃的最好的一次,真好。”
“上次家里搬家请客,菜不丰盛吗,比这个还要丰盛很多呀!”
“上次家里人多,二三十多号人,我都没怎么吃,让着那群人,你忘记了,那群小子个个都是一副馋相,我能多吃吗?”
“现在各种物资都匮乏,大家都不容易。”
晚上的活都是郑淮山的,洗洗刷刷,最后还烧水伺候媳妇儿洗澡,不过这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哈哈哈!
一直到早上十点,周玉兰揉着酸疼的腰和腿,勉强的爬了起来,可是人家郑淮山已经从外面锻炼回来,还打了一套军体拳,今天的早饭是在外边买的,豆汁儿,酥脆喷香的油条,还有大肉包子。
属于周玉兰的这份放在热热的炕上,一点也没有冷,周玉兰勉强支撑着酸疼的身体,洗漱完毕,又歪倒在炕上,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心里骂郑淮山。
她压根忘记自己可以用丹药恢复身体,也许是潜意识觉得不划算吧。
靠坐在炕上,她像一个地主老爷一样,指使郑淮山腌制肉,除了燕京的几位长辈家里送新鲜肉,其余的人都是熏制好以后寄过去。
现在是冬天,肉放在外面屋檐下干净的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