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有的姑娘裹着被子,有的姑娘脸上来挂着香皂沫子,不一会儿就将宿舍门口那巴掌大的地方站满了,还有楼上楼下的人往这边跑来凑热闹。
宿舍门开着,外面的冷风一吹,张春花那只生了几根茸毛的脑壳愈发凉凉,她趴在床上就开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她下铺室友被褥上抹,看得那姑娘直皱眉。
碍于张春花的家境,那姑娘敢怒不敢言。
管理宿舍的大妈就住在楼下,听着拖鞋在天花板上啪啪响,还以为是学生暴动了,拎起手电和鸡毛掸子就往楼上冲,挥着鸡毛掸子挤开人群走进苏禾寝室,差点被苏禾手中拎着的假发吓傻。
“啊……杀人啦!!!快去派出所喊警察!!!”
大妈有些眼花,看得不大真切,还以为是苏禾将某个女同学的头给拧下来了,被吓得腿软,扯着嗓子冲站在外面看热闹的学生喊。
一个姑娘嫌大妈嗓门太高,被吵得脑仁疼,一脸嫌弃地提醒,“大妈,没杀人,那就是一个假发!”
“啥?假发?”
大妈揉了揉眼睛,从口袋里摸出一架老花镜来架在鼻梁上,瞅瞅苏禾手中的假发,再瞅瞅头上光秃秃,趴在床上哭声震天响的张春花,瞬间脑补出一场舍友之间打闹斗气的场面来,她板着脸训斥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