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学生怎么这么鲁莽?开玩笑也是讲究一个限度的,人家这个同学不长头发已经很可怜了,你怎么还能拿人家的天生缺陷开玩笑?”
    看一眼苏禾手中拿着的假发,再看一眼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张春花,正义感爆棚的大妈又道:“你们都是国家的人才,能不能将心思用在学习上,少在寝室整一些幺蛾子,都年底了还不让人省心!快放假了我不同你们计较,明年开学的时候每人都给我写一份两千字的检查,再抄十遍毛主席语录,不然我就将你们这件事捅到系里去!”
    苏禾不服,“是她趁我去茶炉房打水的时候往我被褥上泼水,我凭什么写检查?大妈你尽管将这件事往系里捅,烧我笔记本的是她,往我被褥上泼水的还是她,我倒要看看系里怎么敢收心这么黑的人!学医的都是白衣天使,怎容她一个索命的白无常?”
    大妈一听,觉得苏禾说的有道理,可她又不大喜欢苏禾揭人短的所作所为,便瞪眼道:“那你也得写!我管你是谁先动手,做了错事就得写!两千字检查,十遍毛主席语录,一个字都不能少!”
    训完苏禾,大妈黑着脸又把围观吃瓜的女学生臭骂了一通,这才骂骂咧咧地下了楼。
    苏禾关上宿舍的门,同被张春花哭湿棉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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