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瑎怀抱粗布包袱,托了一把,里面盔甲相碰出了几声响动。
“诶…小瞎子,我要走了。”
林烟小手在身后也攥了衣角,神色还是如常,“我听到了。你…你记得替我找找钟叔他们的下落。还有,你身上那伤,回去之后得找要一些的大夫好好瞧瞧,将养些时候才可真真好的完全。”
“案上备了两日的红薯,熟的。带着吃罢。”
……
一月有余的日子过去了,一日三餐中最多的就是红薯。可谓早也红薯,晚也红薯。
红薯粥,红薯饼,烤红薯,蒸红薯,红薯泥拌大红辣椒,试问还有哪一样没有试过。在阳城,不论是宫宴还是家宴上头出现的红薯,制成各色的小点,皆可唤出一声极为风雅的菜名,配上最是讨喜的寓意敬词。哪里会像这里,完完全全成了果腹的主食,一日日吃的人舌苔无味。
林烟再言送他两日的红薯,惊诧过后,他一珍视起来。
“多谢姑娘了。”
回去之后,是得办起正事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尝到这些日子的滋味。西北的战事拖上了一多月也不知是怎样一副样子,他虽不喜打打杀杀,能躲就躲,可也是出身将门。既是好的基本无碍了,就该回到本职做该做之事。
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