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自家兄长不同,你若知晓将军府,也应当听说过我兄长的名字。他是少年将军,意气风发,战场之上助我父排兵布阵,我父便如蛟龙入海,如有神助。他们是天生的父子,上阵父子兵这话,便像是为他们造就的。”
“我却不同。”
詹瑎言语到了这里,手上的动作慢了,随后便听林烟问道:“你是如何的?”
詹瑎口中微苦,心头百转千回也难自述,只踌躇半晌问出一句,“你觉着我是如何的人?若,若你知晓了我是个不学无术,声名狼藉的坏蛋,你会不会也……”
“啊,嗯!”
詹瑎这又开始支吾,“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我不是个不学无术之人,即便以前是,以后也不会是了。”
林烟面上的秀眉又是蹙了起来,扁扁嘴,“你弄疼我了…”
“……”
*
纱布缠上了林烟手掌手腕的伤处,手臂处也细细的包扎了。他包扎的功夫还是半点儿长进都没有,弯弯绕绕斜的奇怪的纱布缚在林烟手上,瞧着难看。
詹瑎自个儿也看不过去,盯着看了不久,别过了眼。
忽的,林烟接上了前头的话,慢道:“你是怎样的人,我自初见时就已经见识过了,果真如外头所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