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同我一起去,还是担心着我会败给陈家。”
卫俟急忙道:“二公子莫要这样想属下。属下,属下只是…只是替大公子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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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大的,也够迷人眼睛的。说起兄长,他总是心知自己不如兄长,其他的事儿总觉着都有自家兄长兜着,无甚好惧怕。即便是偷偷潜进公主殿下的及笄礼这样要掉脑袋的事情,詹怀也将它兜了下来。这是只过了两日,他还是好好的从天牢里出来了。
那时候,天牢的守卫们言语中都在夸赞自家兄长,又做了件常人眼中了不得的大事儿。那事儿究竟是什么,詹瑎并不知晓,只知道兄长的奖赐,用来化解了自己的无礼无知。
詹怀去天牢门口接他回去。一出天牢,他便上了自家的车,詹怀坐在里间等着。
马车行的一路,里间也是寂静。他做错了事情,也有自知。且他与詹怀年纪差了许多,瞧着总是不亲络的样子,那时他少有怕起了自家兄长。
可谁又能想到,詹怀半晌之后同他说了什么话呢。
詹怀问道:“君颜楼的那位厨子可是又回来了,为兄包了一晚上,你可要再去尝一尝那异域的菜色?”
“啊?”詹瑎一双桃花眼瞪得浑圆,实在是怀疑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