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罪母亲!她现下人呢,母亲可有对她做什么?!”
此时在外头,还有几位府兵在,且天色已晚,柳印不便多言,只含糊道:“老夫人许是不喜少夫人的性子,将少夫人关了几个时辰。”
关了几个时辰?!这可真够轻描淡写的。
他这位母亲,若是真不喜欢,绝不会就此罢休只将人关上一阵子。可她应是个以礼待人的,怎么会和小瞎子起这样大的冲突。走时,他都设想过了依母亲的性子,再不济都会同小瞎子坐下来说上几句,问清楚家世渊源。小瞎子只要说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事,母亲再怎样不满意,都不至于多做为难。
这般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该死的!烦劳刘总管先去请大夫去知午阁,尽快!”
“劳什子的无用府医,往后再不必在府中待了,皆给我赶出去!”
……
詹瑎回知午阁便是大步流星脚下生风跑赶着去的。知午阁的烛火是无有往常亮了,詹瑎在房外瞧着便就心慌至极。这灯点或不点都与林烟没有影响,可他瞧着竟害怕了。
里间有低声泣泪的声音,听着却不是林烟。
进门便见柳凊蹲在榻前,掩着哭声身子一抖一抖的伏在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