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行为多少荒诞无厘,承着在将军府数十年的恩情,他也不可离开。可作为一个父亲,瞧准了些事情,便就想让女儿好好顺着那条路走下去,至少往后去见亡妻时可以有些底气。
于是引了柳凊到了暖阁外,就着蒙蒙亮的天色,嘱咐道:“你随二公子离府,父亲便不能再事事护着你了。你万事需得自己小心,多多护着少夫人,莫要惹了人家厌弃,可记下了?”
女儿瞧着有些懵懂,可还是应了他的话,点头应了“好”。
柳印也不知自己为何敢做出这样冒险之举,这样看重詹瑎。无甚所图了,现下亦不想女儿去肖想什么少公子侧室的位置,只要她随一个好主子,来日可为她的婚事说上几句话便可了。
柳凊这会儿心思也不再柳印身上,未等他说话,“爹爹啊,方才瞧着少夫人像是醒了,女儿可能进去问上一句?”
可不是醒了嘛。指尖血肉翻起,两个指甲盖都没了,大夫还得取下残甲,一面伤药便直直撒上……这样的疼,哪里还能昏睡着呢,活生生便给疼醒了。瞧二公子眼里泪花子都快溢出来的,想来是堵心难受的紧。
这二公子与老夫人的母子情谊怕是也没剩下多少了……
柳印劝道:“莫要进去了,将东西搬去府门口的车架上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