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候着就是了。一会儿便随二爷一块儿走罢。”
“也莫要轻易的唤里间那位作“二公子”了,往后便唤二爷就是。”既要出去自立门户了,如此也讨好一些。
……
知午阁现下烛火倒是亮堂了。因着配合大夫处置伤口,光线暗不得。
林烟中途便醒了。如大夫所料,根本熬不住那疼,口中呜咽,乱动作起来。好在这位将军府的主子爷是个手快的,即刻便按住了人儿。
强按着,照女儿家的气力是不足以挣脱的。大夫分心瞧了一会子,便听这位主子家极耐心的哄着,“莫怕,很快便不同了,二哥陪着烟儿,莫怕……”
“是大夫在上药,莫怕……千万忍着些,不要动。”
“二哥”这称谓倒是稀奇的,到底也是人家闺房中之事,不是外人该随意探寻的。
女儿家到底是要哄的。榻上的女子虽未睁开眼来,可也比起前头镇静不少,可看出死咬着软布熬着手上的疼痛的自觉来了。
有病人配合总比没有的好,大夫也是松了一口气儿,紧着手上的动作,将药粉一股脑的覆盖到伤处。粗暴是粗暴了些,浪费些许上等的伤药,可耐不住这样铺天盖地倾倒的法子止血快。
待血止住了,大夫一并将伤处包扎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