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颤,随后轻而易举就把她背了起来挪动步子没入浑水中慢慢朝着对岸走。
杜晓瑜呼吸放得很轻,哪怕知道自己并不重,可还是想通过各种自以为有效的法子减轻重量让他少受些罪。
下巴搁在他肩头,嗅到了他领口上清淡的皂角粉味,大概是穿过林子的时候沾到了露珠,多了几分清冽微涩的味道,闻到鼻腔里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记忆中,阿福是个很爱干净的猎户,每次干活回来都会烧一大桶水把自己收拾得清爽利索,她给他做了衣服以后他更是换得勤,每天都会自己动手洗衣服,房间里被褥叠得整齐,就连晒衣服的时候哪里有个褶皱都会拉得平平整整,杜晓瑜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干净的男人,只是可惜了,他不会说话。
杜晓瑜陷入沉思的时候,那轻柔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薄在傅凉枭的脖颈上,险些就击垮了他的伪装。
在她面前,纵使他再有多强大的定力也完全不够用,她的一个举动一句话,甚至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有可能让他在顷刻之间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重生以来,傅凉枭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样心跳狂乱,那种想就这么背着她走一辈子永远不放下来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险些发疯,眼球开始充血,好在天色渐暗没人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