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发现不了这一刻的傅凉枭有多可怕。
“阿福哥哥小心!”
背上突然传来杜晓瑜的惊呼声。
傅凉枭侧目,原来是汹涌的河水夹带着碎石滚了下来打在他腿上,疼是有点疼的,可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甜蜜。
深深吸一口气,傅凉枭抬起步子继续往前走,河水很深,没过了他的腰身,为了不让她沾到水,他尽量用双手将她托高,脚底踩在淤泥里,走得慢,却很稳。
终于到达对岸的时候,傅凉枭十分小心地将她放下来,杜晓瑜顾不及别的,第一时间问他,“你的腿怎么样,有没有被石头伤到?”
傅凉枭很淡定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杜晓瑜这才松了口气,想起刚才的事,后知后觉地从脖子红到耳朵尖,嗫喏着道:“谢谢你。”
傅凉枭微微一笑。
秦宗成催促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咱们赶紧上山吧,否则一会儿该看不见路了。”
几人不再耽搁,脚步利索地朝着山腰有人烟的地方走去,终于在天黑时分到了寨子里。
这寨子大约有十来户人家,全都是靠山吃山的平头百姓,住的是土坯房茅草屋,杜晓瑜他们来到一个老爷爷家,把借宿的意图说明以后,那位老爷爷非常友好地招待了他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