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边,然后伸出手握住了他手上的那只手。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加尔文看着维吉利手臂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鸡皮疙瘩,低声问道。
他听到维吉利发出了一声吞咽唾沫的声音。
“对不起……上帝啊……我,我真的没有想到……”
维吉利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慌乱之中,他在说话时结巴得比之前更加厉害了。
“‘他们’给你添了麻烦吗?”绿眼睛的男人绝望地看着加尔文开口问道,“所以,你,你才会对我的手……”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一声惨叫所代替了——趁着维吉利努力解释的那一瞬间,加尔文已经毫不留情地捏着维吉利的肘部,将错位的关节按了回去。
他用冰毛巾盖在维吉利红肿发烫的关节上。
“……不想残疾的话,待会你最好去一趟医院。”加尔文像是没有听到维吉利的呜咽,他铁石心肠地说道,“然后,给你一个真诚的建议。”
他从床头柜扯出一张纸巾,伸手将维吉利因为疼痛而流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擦拭干净,然后他用手背拍了拍对方的脸。
“……你之后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说。
维吉利张开嘴,他急迫地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