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但是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嗝。
他的脸腾得一下从脖子一直红到了发际线。
“我,我可以解释,加尔文,请让我解释——我确实是一个多重人格患者,但是我想你发誓,这只是一个小概率的精神上的疾病,我绝对不是那种电影里演的杀人犯或者是变态,我从未想过给其他人添麻烦,但是我确实……确实跟普通人有些不同……有的时候我会失去神志,那些人格会取代我做一些事情,当我醒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些状况,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他们有他们的想法,但是我,我……”
维吉利的话语逐渐变得低微,他的脖子垂了下来,让人忍不住联想起因为失去水份儿逐渐蔫下去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