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都没有。
他的衬衫草率地挂在他的身上,皮带和裤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背部,那里并没有喷涌鲜血的伤口——同时他那两道手术留下来的疤痕也已经不太疼了。
如果一定要说这里有什么异样的话,就是他之前用来观察自己背部的那面镜子不知为何从墙上掉了下来,在地上砸成了碎片。
加尔文愣愣地看着自己周围的一切,很久都没有回过神。
“轰……”
在这个时候,盥洗室的大门被人一脚粗鲁地踢开了。
酒保脸色极为难看地从门的另一半探出头来。
“加尔文?你他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反锁了门,没有任何回应而且还有东西碎了的声音……”酒保扫了一眼地面,顿了顿,“……好吧我知道碎的是什么了。”
他望向加尔文的视线带上了些严厉:“你应该知道工作时间归工作时间,要是有什么瘾头你得自己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