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加尔文是瘾君子,但是今天晚上加尔文的举动确实让人怀疑。
加尔文茫然地望向自己的同事,他的嘴唇动了动,企图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是,当加尔文企图组织语言的时候,他才发现他脑海中的那些记忆是那样的支离破碎,宛若你在噩梦后第二天醒来,身体上依然残留着那种恐怖的感觉,大脑却已经自发地将那些无用的影像扫入遗忘的垃圾篓里。
“我想……我大概滑到了。”
最后,他这样对酒保说道,后者看上去松了一口气。
“好吧。”他说,他看了一眼加尔文的额头,那里有一个肿起来的淤青,应该是之前滑到留给加尔文的纪念品。
事实上就连加尔文自己都有点相信自己或许真的只是滑到了——他之前的背痛发作的是那样汹涌,而且他还吃完了自己的止痛药。
至于那面镜子——
“……我早就告诉过老板,这里的镜子已经松动了应该进行加固。亲爱的‘海伦’你真应该感谢上帝,它掉下来的时候没有在直接砸在你脸上。”酒保越过加尔文看了看那面镜子的残骸,“不过也许你也应该感谢霍尔顿医生——说不定就是他在保护你呢。”
加尔文皱了皱眉头。
“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