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垮垮穿在楚天齐身上,从第二粒钮扣开始,就没扣对位置,衣襟下摆也是里一半外一半,没有系到裤子里。他的裤子也是皱皱巴巴的,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连袜子都没穿。
“孟组长,坐。”说着话,楚天齐先坐到了办公桌后面。
看着对面的人,孟马不禁心中发凉,但既然已经来了,他还是坐到了对面椅子上。
怪不得感觉屋里没有生气呢,桌上的土几天没打扫了?带着闷气,孟克拿起报纸在桌上掸了几掸,顿时灰尘飞了起来,呛的他一阵咳嗽。当然,导致孟克咳嗽的,不只是这些灰尘,还有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草味。
越掸气越大,孟克恨声道:“明天我倒要问问,内勤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卫生也不打扫?这里是局长办公室,不是……不是仓库。”虽然孟克没有说出“狗窝”两字,但显然已经非常气愤,明着是说内勤,其实就是在提醒对方“你是局长”。
“也……也不怪内勤,我这几天起得稍微有点晚,她有两次敲门,我还没起呢。后来我就告诉她,什么时候需要打扫再叫她,这几天我也忘喊她了。”说此话时,楚天齐脸上带着一丝尴尬。
听对方这么一说,孟克不由得转头四顾,怪不得觉着别扭,原来窗帘都拉着呢。他迅速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