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墙边,打开了灯管开关,才又坐到椅子上。
心中暗叹一声,孟克开了口:“局长,这几天单位的事,你知道吗?”
楚天齐不以为然:“什么事?不还是那样吗?就是干警看见过,笑容多了。”
怎么会这么麻木不仁?人家那是耻笑你。孟克心里这么想,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讲。他沉声道:“这几天赵政委的做法可有些出格,常亮更是胡闹,你不知道?”
“我……”楚天齐支吾了一声,便低下头,没了下文,显然他应该也知道。
见对方这样,孟克继续说:“老赵这几天不断找人谈话,又是主动报销票据,又是旁敲侧击的拉拢人,这很不正常,这不符合正常的组织形式。我听说,他前天还专门到乡下,召开所谓的全县派出所现场办公会,其实就是给人们训话去了,要大家效忠他个人。这成什么啦?他是党的干部,还是占山头的大王?山大王还得有规矩呢。”
“没这么严重吧?”楚天齐疑问。
“那还要多严重?”孟克没好气的甩了一句,然后接着说,“老赵在做这些的时候,多少要含蓄一些,最起码还找个冠冕堂皇的说辞打掩护。常亮的做法更恶劣,直接就是封官许愿,现在他已经让几个副队长、副科长架空了队长、科长,更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