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才把茶一饮而尽。
江逸苏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瘫软在水里,银丝飘飘摇摇,旧疾新伤加在一起,已经消磨了他的意志和精力,江逸苏神神叨叨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季如许仔细去听,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季如许的眉头蹙了蹙,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吗?水牢的可怕之处并不是漩涡,而是它会让人在疼痛中渐渐失去触觉,那也就意味着,就算是有人捅了江逸苏一刀,他也不会有知道。
就在季如许觉得自己狠不下心的时候,他看着自己胸口两道疤,上面的是水檀剑,下面的是云青剑,季如许脸阴了阴:“既然你那么喜欢齐席,那你顺带替他去受罚好了。”
江逸苏都没有发现被人拉出了水里,他感觉不到一切:水的流动,人的打骂,墙壁的拐角还有插在臂间的刀子,通通都没有知觉。
小妖把他眼睛上的黑布拿下,阴测测地笑道:“好久没见光,会不会一下子就成了瞎子,哈哈。”
江逸苏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眼前的状况,周围全是大火,正在熊熊燃烧着,照得整个闭室通红一片,到处都飞迸着火星,小妖看了两眼就受不住了,流出熏泪来,重重地关上门:“滚吧,瞎子。”
江逸苏仰起头看火,这景象多像烈焰噬魂天啊,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