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有锦衣卫衙门。”薛怀安居然没听出初荷正在打趣他,继续一本正经地回答。
“难说,比如换作你吧,我看你就算是身在清国,还是会明目张胆地说,我就是泉州府锦衣卫。”
“在下哪儿有那么傻的?”薛怀安说完,挠挠头,看看眼前鬼鬼笑着的初荷,终于有点儿明白过味儿来,“姑娘,你这是在暗讽在下呆傻吧?”
“哪有,哪有,锦衣卫哥哥,你多心了。”
“但在下看来,分明觉得有一些。”
“那可真是你多心了。你呀,真是太敏感了呢。我爷爷说,这是潜在抑郁型气质的外在表现,这样的人,精神都像花儿一样娇嫩,一受打击就会枯萎。”
“真的吗?‘抑郁型气质的外在表现’?”薛怀安把最后的这个陌生词组又来回念了几遍,越念越觉得很有点儿了不起的感觉,望向初荷阿公的眼神便越发恭敬。
“老人家,你们可是从北方搬来不到一两年?”薛怀安问。
初荷的阿公略有些吃惊:“这位官爷怎么知道的?”
初荷不等薛怀安回答,抢白道:“爷爷,他听口音就知道了呗。哦,这不,我叫您爷爷来着,北方人才喜欢这么叫的。”
阿公摇摇头道:“当年李自成作乱、清兵南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