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移居此地的很多,光凭这个,可看不出我们才移居此地不过一两年。”
薛怀安一指小池里的荷花,答道:“贵府的荷花是栽在盆子里再放入水中的吧,从这里能看到水中盆子的边沿。”
初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隔着清浅的池水,果然看见埋在泥里的荷花盆露出一道盆边儿。
“如果是本地荷花,直接种在泥里就好,但如果是名贵的品种,又是从别处用花盆移栽来的,种花人害怕荷花不适应本地土质和气候,就往往必须先在原来的盆里养上一两年,等到适应了气候再挪出盆来。”薛怀安继续解释道。
阿公赞许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再加上口音,你自然就能猜出我们刚从北方搬来一两年。官爷有这等眼力与推理能力,一定不是负责地方治安的锦衣卫,大约是专管刑事侦缉的吧?”
“正是,不过在下刚从书院出来,被征入锦衣卫没有多久,只懂得些书本知识,一切实务还要从头学起,这人体的奥妙便是其中之一。”说罢,薛怀安把手中的人头往前递了递。
初荷不由自主地又往后退了半步,面对那颗黑头,阿公倒是依然镇静如常:“你手里那麻袋漏了,这颗头颅你这么拿着走在外面总是不妥。来吧,你先跟我进来,我让儿媳找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