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中缓过来,脸色酱紫,瞪着一双被烟气刺激红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薛怀安一番,用尽平生积攒下来的所有好涵养,才生生按下腹中怨怼之气,以恭谨的口气问:“薛大人,劫匪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线索,大人勘察我们银号做什么?”
“留下了啊,不是扔了一个霹雳弹出来吗!”薛怀安温和地微笑答道。
黄色晶体
待到烟雾散得七七八八,薛怀安对远处的初荷招呼说:“初荷,你来帮我看看,从这爆炸留下的痕迹还有碎片能看出些什么名堂来吗?”
初荷见怀安主动向自己求援,心中甚是欢喜,跑进去正要仔细寻找线索,忽听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谁那么大胆子,竟敢越界刑调,头上的乌纱不想要了吗?”
初荷被这突然插入的声音惊得收了步子,转头一看,见一个二十五六岁、身材魁梧的黑脸膛缇骑正站在门口,两道浓硬眉毛低低压着,似乎很是不悦。
薛怀安将初荷拉到自己背后,朝那人拱拱手,客气地说:“在下是……”
不等他说完,那人不耐烦地接口道:“薛怀安是吧,不用介绍了,如今泉州府的缇骑恐怕无人不识君。不过,就算是你,也该知道缇骑没有千户以上的手谕不得越界刑调吧?”
“越界刑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