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塞给她,然后就像她小时候那样,对她说:“欢欢吃糖,是彩色的,可甜可甜了。”
可老人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了余知欢年幼的时候,像这种裹满色素的糖果,余知欢在上初中时就已经不爱吃了。
可当老人用颤颤巍巍的手把枕头底下的那罐糖递给她时,余知欢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欢……不哭……糖……”姥姥干皱的脸努力地笑着,指着玻璃罐里的糖球,开心得像一个孩子。
余知欢把糖掖进怀里,用脸蛋蹭着姥姥的手,哽咽着说:“还是姥姥疼我……”
她小声、难过地哭着,姥姥却摸着她的头,很放心地说道:“他也疼你……”
站在余知欢身后的穆至森,看到老人对他露出微笑的神情,便像允诺般地点下了头。
那一刻,他没想过什么未来,也没想过什么结果,更没想过这样的允诺究竟意味着什么……
等姥姥睡着后,余知欢才和穆至森一起从病房离开。
四点多钟的渲州,天还没亮,长辈们都坚持让他们俩先回家休息。余知欢拗不过,只好坐着穆至森的车先离开医院。
回家的路上,汽车经过海边,余知欢听到还在夜色中翻滚的海浪声,便对身边的穆至森说道:“穆总,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