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躁得慌,他面子上还得端着,一边找衣服一边说:“谁说它没事?腿瘸了,往后还能不能捕猎都两说。还有,如果刚才你被它挠中,就得送去打疫苗,营地里有野兽的消息也藏不住,它要么死在外面,要么人道毁灭。”
程矜看了眼缩成毛球的灰狐狸,“……它不会吧?”
“别以为收起獠牙和利爪的野兽就不是兽,只要给它一次机会,就能咬断你的喉咙。”他|妈的衣服到底给扔哪儿了?
程矜心有余悸地瞥了眼狐狸,又见喻铮一直满屋子找什么,不由问:“你找什么呢?”
喻铮额头的汗顺着下颌滚落,滴在胸前,“衣服。”
坎铎这边太阳毒,他们这些当兵的又都糙得很,谁也不注意防晒,浑身肌肉被晒成了古铜色不说,还有条条道道的新伤旧痕交错,跟好莱坞化出来的特效妆似的。
他脖子上还挂着那条黑色的绳子,下面吊着块1/3手掌大小的金属牌,微微反着光。
牌子离胸肌有一点点距离,似乎后面还衬了个东西,程矜刚想细看,喻铮醒了醒嗓子,胸腔起伏,她立刻像触电似地转开视线,而后从脚边拾起“破布”。
“……这个?”随着她的手一抖,“破布”展开了,果然是件黑色背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