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冬哥不花。”
    “只能说不渣,但是,花。”程矜不爱人后讲坏话,尤其对方还是她最过命的哥们儿。但她下意识的不希望南柔把黎易冬当成白马王子看待,黎易冬这厮算得上好人,但绝对不是好男人——这几年里,他人在全球飘,红旗也插满了几大洲,有名分的没名分的,女朋友不知几许。
    南柔安静地看着她,“那矜矜姐,你会喜欢冬哥吗?”
    程矜噗嗤笑出声,“黎易冬?全世界男人都死了,我去当拉拉也不会爱上他。”
    说完,她明显感觉到病床上的小姑娘松了口气,心里有些唏嘘——看来该来的总会来,该喜欢的人,无论旁人如何看待,终究会喜欢。
    “我觉得……冬哥挺好的。”
    “怎么好法,说来听听。”
    南柔手放在被褥上,眼睛看着天花板的一角,像在呓语,“从我爸爸去世之后,从来没有谁像他待我这么好,给我吃给我穿,给我工作和尊重。”
    程矜问:“你爸爸是近些年刚走的吧?”
    “你怎么知道?”南柔一愣。
    “猜的,”程矜手中的刀沙沙地刮过果瓤,“你受过很好的教育,中英文还有坎铎话都很熟练,这不是流浪在外的孩子有机会掌握的。”
    南柔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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