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黎易冬停了片刻,才说:“还得等一等,阿柔伤得不轻……”
……
电话挂断之后,喻铮握着手机许久没说话。
程矜见他心事重重,下了病床走到他身边,“黎易冬说什么了?”
“你们当时为什么会去那家咖啡店?”喻铮问。
程矜简单地说了买特产,因为轮椅不便而把南柔暂时安置在咖啡厅里等,结果她回头去接她的时候还没来及结账,就被人强行掳上了车。
“当时阿柔拼命要拦住他们,从轮椅上摔下来了,我没看清……但是她真的尽力了,我看得出来。刚刚黎易冬是不是说阿柔伤得很重?”
“嗯,内出血,在治疗。”
程矜咬住唇。
因为南柔在医院的表现,程矜也曾心存芥蒂,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姑娘在那种时候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阿柔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她。”
喻铮沉声,“你自己也是病人。”
“伤的是肩膀,又不是眼睛。”
强词夺理从她嘴里说出来,都成了振振有词,喻铮越发相信这小狐狸是吃笔杆子的饭,自圆其说的本事炉火纯青。
偏偏,他就吃她这一套。
喻铮将手机放入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