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在楼上病房。”
程矜二话不说趿拉着拖鞋就要出门,被他拉住了,往怀里一带,哑声,“你为什么对南小姐的事情这么上心?”
“因为……我像她那么大、最需要别人给我一只手的时候,所有人都对我视而不见。”
那种绝望,记忆犹新。
喻铮无言,左手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柔软的唇。
彼此接触的那一瞬,他终于找到些微安心。
他确实是想冷处理两人的关系,先把小狐狸安全送回国,之后再议。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舍得,没办法像未动心之前那样冷淡。
喻铮舔舐着柔软唇舌,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程矜愣了一秒,睁眼看向闭目的男人。
他刚刚说的是……
“真想吃掉你。”
*** ***
南柔伤得确实不轻,内脏轻微出血,脸上也有多出淤青。
黎易冬鞍前马后地照顾,连护士都插不上手。
程矜看着那张苍白羸弱的小脸上横七竖八的纱布,心疼得像伤在自己身上。
“矜矜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南柔一开口,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的,吓得黎易冬忙不迭拿帕子替她揩,“别哭别哭!伤口浸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