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放在膝上,没有拆,低低地说:“我现在不吃甜食了。”
骆海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而笑,“是吗?长大了。”
南柔声音很低,就像病弱一般,“海登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爸爸当年究竟在做什么生意?”
这个问题萦绕在她心头很多年。
祁霄在南柔母女的眼前一直是儒商的模样,据说从事古董买卖,赚了不少钱,但也特别忙,天南海北的飞,偶尔回坎铎来,第一件事就是带着骆海登一起,来见宝贝女儿。
在南柔的记忆里,祁霄话不多,但很慈祥。
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发生七年前的那一幕,为什么祁霄死后,官方会说他的死大快人心?媒体口中阴狠毒辣、奸邪狡猾的祁门头领,她根本无法与宠自己宠上天的父亲相重合。
“是弄错了对不对?爸爸是枉死的,对不对?”说这一句的时候,南柔的声音才稍稍提高了。
骆海登的手指把玩着墨镜腿,“当然是枉死的,义父对你怎样有求必应,你不会都忘了吧?”
南柔摇头。没忘。当然没忘,父母健在,同享天伦的那段时光曾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温暖。
“所以现在你别再乱想,配合我,我们一起干掉姓喻的,替义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