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他现在已经退役,不去一线了,我们没有机会。”
    骆海登冷笑了声,没说话,瞳意深深地看向她。
    南柔被他看的后脊梁都竖起了汗毛,突然就懂了他那眼神里的意味,慌忙说:“不,不要再让我去欺骗程矜姐,我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她是这些年来,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不能恩将仇报。”
    “不想她受到伤害?你心疼她,那谁来心疼你?你之前吃的苦,受的罪,谁他|妈来替你买单?!”骆海登咆哮道,而后,顿了下,他又换回那副温和的面孔,“对不起,想到你之前受的罪我失控了。”
    南柔微微地愣了下,摇摇头,“我之前经历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她,我到现在可能还每夜被送上不同的床,每天跟让我恶心到想吐的人周旋……不可能这样站在这里,也不可能——”
    不可能遇见黎易冬那样好的人。
    这句话,南柔没对骆海登说出口。
    骆海登嘴角的笑容一点点的淡去,渐渐拧起眉,“你是不想给义父报仇了?”
    “想,做梦都想。”南柔手指抠着蛋糕盒上的纸,“但我都打听过了,当年的猎牙队长为叫丁政,他早就死了。”
    骆海登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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