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但也没换来什么好脸。玉侨的事情之后,程矜也正式进入青春期,自尊心更胜,更加不愿热脸贴人冷屁|股,索性怎么忤逆怎么来。
父女之间,对话不超三句必定剑拔弩张。
程厚寒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是我没教育好你。”
“抱歉,我觉得自己三观稳定,不偷不抢,好得很。”程矜回嘴。
程厚寒忽然低头,手抚上左胸,似乎又难受。
程矜一怔,顾不上赌气,快步上前就要去按床头的急救铃,却被他拉住了。
苍老而冰凉的手,骨节嶙峋,对程矜来说,这双手着实陌生。
可程厚寒却抓她抓得很紧,似乎怕她又逃开。他惯常高高在上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垂垂暮已的老人充满渴求的眼神。
“你听我说几句话,说完你就去上课,我再也不来烦你。”
程矜挣扎了两下,终于,垂下手,“你说吧,早点说完我还有事。”嘴上虽凶,但已经俯身扶起枕头垫在程厚寒腰后,让他的姿势能舒适一些。
程厚寒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如果只是要我留这里听你叹气,恕我有事儿不能陪着——”
“你特别像你妈妈!”程厚寒急匆匆地打断了她的话。
程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