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余光里感觉到程厚寒渴望再多说几句的眼神,程矜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她从来不是温柔善良的白雪公主,没有义务要原谅狠毒的后妈,和娶她回来虐待自己的亲爸。
    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
    程矜没留意,与他擦身而过,却被对方叫住了,“程矜小姐。”
    她顿足,推测问:“你是程厚寒的秘书?”
    对方听她对董事长直呼其名,微怔,但立刻点头:“抱歉让您在医院辛苦了一夜,我早上才收到消息,立刻就赶来了。”
    程矜点头,“医生说他暂时不能情绪激动,昨晚他让你查的事可以缓缓再办。”指的自然是亲子鉴定那一茬。
    吴江扶了扶眼镜,“……我明白了。”
    程矜颔首,没再多说径直走进了电梯,不料吴江却隔开了电梯,似有为难地说:“程矜小姐,我知道这话不该由我说,但除了我……如今也没人会讲。董事长他这不是第一次入院了,之前几次都是我在照顾,太太和雪安小姐那边也都不知情。”
    程厚寒和程矜关系不睦,不告诉她是正常的,可为什么连那对母女都没说过?
    见程矜虽然没开口,但也没急着要走,吴江接着说:“我和程小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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