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铮忍不住笑,“他们有一半比你还大几岁。”
    “说的不是生理年龄,是心理。”程矜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气还没出顺溜,忽然脸颊就被喻铮给揪住了, 只好口齿不清地呜呜, “乃干嘛……”
    喻铮俯身, 凑近她, 看着光洁如玉的小脸蛋,“别在我面前卖老,扎心。”
    程矜这才记起眼前这位已经是二十八岁“高龄”、历经无数风雨的“老男人”,心情顿时有所好转, “幸好, 我永远都比你年轻。”
    真是阴也快、晴也快。
    程矜要留在医院陪床,喻铮得赶回营地去。车库里, 程矜从车窗外拉着喻铮的左手, “你说我是不是不该留医院?万一,程厚寒半夜醒了一看见我,又气急败坏血压升高怎么办?”
    喻铮捏了下她的掌心, “你就按急救铃,然后拎包走人——你给了他机会,也给了自己机会,就够了。”
    程矜抿嘴笑。曾经她觉得喻铮不像他哥哥,跟惠姨一点儿都不像,如今才发现其实是像的,他们看事情有种通透的豁达,令人茅塞顿开。
    “周五晚上我来接你吃饭,有事儿给我电话。”
    程矜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把喻铮冒出青色胡渣的下巴,“知道了,你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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