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声音仿佛被给隔绝于耳,程矜麻木地一遍遍拨打着喻铮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是在训练没带手机,还是已经得到噩耗正在忙于奔走……
她一向冷静,就连自己被挟持都没这么慌过。此刻终于明白了, 有时候人看起来无所畏惧, 不过是因为没被触到软肋。
忽然, 有人把她拉到一边。
程矜一看, 是惠莲的邻居。这些年她常来常往,跟惠莲的邻居比和自己的邻居都熟。
对方压低声音说,“刚救护车来的,我瞧见了, 是二附院。惠姐被担架抬上车的, 一路都是血,多半得送icu——”
话没说完, 程矜已经转身就往院外跑去。
*** ***
二附院icu手术室在二层, 走廊里弥散着药水和绝望的气息。
程矜一间间地找过去,直到看见个穿警服的人守着,立刻过去, “你好,我是惠莲的女儿,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警察打量她一眼,“她没有女儿,你是什么人?”
程矜咬唇,她是什么人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这里最关心惠莲死活的人啊。
一只手有力地握住了她的肩。
程矜心头一突,飞快回头,却见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