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是男人的勋章,伤疤也是。”
工程队的一群汉子听了都很得劲,不由自主挺胸昂首,让男人味儿更强。可惜,却发现那个夸他们的美丽姑娘,说完之后就又把视线投向无边的风雪之中,仿佛能从那雪幕里看见什么他们所看不见的东西。
车到了营地,秦工给程矜安排了最朝南的一间屋,说是能晒太阳的时间比别间能多点。
但事实上,有限得很——这里风雪连天,压根见不着什么太阳光。
程矜起得很早,几乎都跟着工程队的作息,这令众人都很意外,大家得知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要随队来采风的时候,内心都是同一个想法:来吧,来了就知道冰雪窟窿不是女人待的地方,能把小姑娘给吹哭喽。
谁知道,人不但没被条件给吓哭,还能时不时下厨给众人露一手,打打牙祭。
一来二去,程矜俨然成了工程队里的团宠,当然,是那种可远观不可近赏的祖宗——刚来没两天,队里年轻的工程师杜鹏仗着还没给磋磨成糙汉,晨起拾掇干净还拿发蜡抓了个发型,拿着前一天送果蔬的车给捎来的花去找团宠告白。
本想着妹子一个人身在异乡,应该更好追吧?
没想到,从跟着队伍开始就和颜悦色的姑娘一见那捧玫瑰就冷下脸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