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这儿连张床都没有,等入了夜就算有暖风跟火盆也白瞎,照样冻死个人。”
“这有什么,”翁连梦嘟囔,“搁雪山里都睡过。”
喻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翁连梦立刻站得笔直,一板一眼地说:“领导说了,绝不能给百姓添麻烦!不用腾屋子给我们了,这儿就挺好,打个地铺烤个火,足够了!”
见他那个背书一样的腔调,程矜不由抿嘴偷笑。
翁连梦挑起半边眉毛,递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给她。
总之,喻铮带着猎牙的三个人留了下来,跟工程队一起吃了个晚餐之后,外面的风雪愈发猛烈,雪花被拍在玻璃窗上居然能听见细微的咔嚓声。
人都各自回宿舍之,室内安静下来,四人一狗对着噼啪作响的火盆子。
“喻队,来之前你知道程记者在这儿吗?”翁连梦问。
喻铮已经脱了大衣,此刻只穿了件军绿色毛衫,挽着衣袖露出结实的前臂,凑在炭盆上取暖,闻言看了翁连梦一眼,没说话。
焦胜力说:“傻啊?要知道程记者在,铮哥能来?”
翁连梦叹气,“这话听得真不是滋味儿。”
焦胜力看向喻铮,“铮哥,事儿要告诉程记者吗?”
“她只是暂时在这里,很快就回